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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全民学英语,一学20年,全世界罕见,到了反思的时候 2、这是一种文化上不自信的表现,学了这么长时间英语,能够听读的有多少?用上的用多少? 3、国外兴起学汉语热,原因是容易找到工作。当年的日不落帝国,将英语推广成世界语言,随着中国的崛起,汉语将被越来越多的外国人使用 4、先学好汉语,然后再说英语。除了少数外语专业人员,大部分人用好母语就足够了。相较于在外语上的学习时间,用于母语的学习时间明显不足,效果就是毛笔字、钢笔字丢弃了,现在连汉字书写都成了问题 5、英语教育形成一个庞大的产业链,高考英语的高分值强化了应试英语,造成极大地学习浪费
让小孩上双语幼儿园还是普通的私立幼儿园?
双语教育·外语教育·第二语言教育为了迎合家长的要求,近年来虽然各类双语学校、幼儿园大量涌现,但因为教学理念不完善、教师实际能力有限,导致与双语教学的真正内涵相差甚远。●有的幼儿园把双语简单理解为英语课,拿着几张图卡给孩子讲几个关于水果、动物的单词就标榜自己为双语教学幼儿园的现象极为普遍;●更有甚者在幼儿园的大环境布置中贴一些英语标志、楼梯的台阶贴上英文字母,就说自己是双语幼儿园。●那么到底双语教学是怎样一种模式?什么样的幼儿园才能称之为双语幼儿园?幼儿园双语教育幼儿园双语教育可以理解为以两种语言组织孩子一日活动的幼儿园课程模式。具体到教育实践层面,幼儿园双语教育强调的是将母语和外语同时作为孩子在园活动和交往的媒介语言,在双语教学中教师要在不同场合或不同时间和孩子一起使用这两种语言,而不仅仅是教师在集中的某一段时间教授两种语言。真正的双语幼儿园强调创设真实的语言交往环境,而非单纯的物质环境,要求教师在用外语组织的各类活动中优先培养幼儿的外语倾听和理解能力。教师可以围绕一定的话题或任务组织各种类型的活动,而不仅仅是外语语言教学活动。在使用两种语言组织孩子的游戏、生活、体育、学习等多种形式的活动中,幼儿不仅可以学习两种语言思维,还应该借此认识两种不同的文化,使孩子不仅具有民族意识,还具有宽阔的国际视野和世界意识,既能继承本民族的优秀文化传统,又能包容和理解其他国家与民族的文化。外语教育/第二语言教育外语教育、第二语言教育是指以外语或第二语言作为教育内容的单纯教育活动,其目的是帮助孩子感受和学习不同于母语的另外一种语言,学习与说该语言的人进行有效交流。一些国家还对外语教育和第二语言教育作了明确的区分。●例如,在英国、加拿大等国,外语教育特指引导孩子学习一种国外的并且不用于国内日常交际的语言的学科教学;第二语言教育则为引导孩子学习一种非本民族通用的但在国内特定场合可以作为交际媒介普遍使用的语言。●但也有一些国家,如美国,对外语教育和第二语言教育一般不作区分。在这些国家,外语或第二语言教育既指引导儿童学习一种外国语言,也指帮助儿童学习国内另外一个民族的语言。●在我国,由于外语教育和第二语言教育同属学科教学范畴,且教育目标和具体教学方法大同小异,因此二者泛指通过课堂教学帮助儿童学习和掌握另外一个民族或国家的语言的学科教学。
双语教育常见不同“浸入”模式浸入式双语教学,就是指最大限度地把第二语言作为幼儿在园一日生活的交流媒介语言,给幼儿提供一个输入和运用双语的环境,让幼儿在使用的过程中真正地掌握两种语言及其思维方式、文化内涵。浸入式又分为部分浸入和全浸入,二者主要在幼儿对第二语言的接触和使用频率上有所不同,部分浸入两种语言机会相同,全浸入第二语言机会更多。部分浸入分为三种类型:单纯课堂英语部分浸入,或全天部分浸入,或隔日全天部分浸入。●单纯课堂英语部分浸入。指幼儿仅在英语课堂上受到英汉对照式的英语浸入,教师授课语言即课堂教学组织语言既有英语也有汉语,课堂之外没有英语。●全天部分浸入。指幼儿在一日活动各环节中,学习、生活所使用的语言,部分是英语,部分是汉语(其中语言活动用汉语,其他领域如艺术、健康、科学、社会活动主要用英语)。●隔日全天双语部分浸入。指隔日全天对幼儿实施英语部分浸入,即除语言领域的其他领域教学活动教师均用英语施教,一日常规各环节也基本用英语组织,跟幼儿用英语交往,使幼儿浸入在英语环境之中。而另一日则完全用汉语进行一切保教活动,这样两日交叉依次往复。理解了部分浸入双语教学模式,我们就很容易推出全浸入双语教学模式:即在以上三种不同时间浸入教学中,教师均采用英语开展幼儿的一日生活各环节。
双语幼儿园如何选?1合格的外语老师不是光会说外语双语幼儿园必须配备合格的外语教师,这是幼儿园开展双语教育的关键。外语教师必须是合格的幼儿园教师。外语教师需要了解幼儿的身心发展特点,能够组织幼儿的日常生活、游戏和其他活动,能够合理满足幼儿的需要。这是对外语教师在幼教专业素质方面的要求。同时,外语教师的外语发音必须准确、熟练、流利,而且符合外语国家的文化特点。除了需要掌握比较牢固的外语知识外,幼儿园外语教师还要能比较自然、流利地使用外语组织幼儿的各类活动,使用的外语应当具有生活化、儿童化等特点,而不是生硬的课本式外语。教师还要能够熟练使用非言语手段,帮助幼儿更好地理解外语。2创设一个双语环境双语幼儿园应该为幼儿创设一个双语环境。双语教育的核心是用两种语言分别为幼儿创设两种自然或模拟的语言环境,因此,幼儿园开展双语教育除了需要为幼儿创设一个自然的母语交往环境外,还需要在一定时间内为幼儿创设一个外语环境。在这个环境中,教师自己要尽量使用外语,鼓励但不强求幼儿使用外语进行交往。
3母语、外语组织的活动相结合幼儿园双语教育课程应包括用母语组织的活动和用外语组织的活动,这两类活动应当分工明确,相互配合。在实际教育活动中,幼儿园通常是每个班有一位教师在一日活动的部分时间内全部使用外语组织活动,而在其他时间以及另外一位教师在所有时间内都使用母语。这样既能保证幼儿每天接触外语的时间达到一定的量,又能为选择合适的活动内容留有余地,因为并不是所有活动内容都适合用外语进行组织。4实现外语学习目标双语幼儿园中,外语学习是其追求和伴随实现的一个目标,用外语组织的活动除了能对幼儿的全面发展起到促进作用之外,还应该能实现外语学习的目标。这些目标主要不是表现为幼儿对语言形式(如单词、句型等)的掌握,而是表现为获得对外语学习的兴趣、对外语的敏感性和与外语文化有关的经验等。这些目标虽然是教师有意追求的,但对幼儿来说却是在无意之中自然获得的。5孩子自己的实际情况最后,家长到底需不需要给孩子上双语幼儿园,还应该首先考虑自己孩子的实际情况。如果孩子能够经常接触说外语的人,能够在图书、玩具、服装、电视节目以及生活场景中经常看到或听到外语时,孩子便会产生学习外语的潜在动机和欲望,学习和了解外语就会成为孩子生活、游戏和学习的一种自然要求。如果缺乏足够的环境支持,孩子很难真正产生外语学习的兴趣,双语教育也就难以达到预期的效果。因此,如果自己孩子有学习外语的需要,所选择的双语幼儿园配备了合格的外语教师,在课程设计和组织时考虑到合理分配两种语言,并能提出适合幼儿发展特点的双语教育目标,那么家长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孩子送进这样的双语幼儿园中,让孩子在两种语言的浸润下获得更全面的发展。
如何协调双语教学中两种语言的矛盾问题
(一)教师问题是制约牧区双语教育的瓶颈。 教育,关键在教师。这几年,农村师资紧缺的问题得到普遍重视,通过实施农村教师特岗计划等措施,问题开始逐步缓解。但民族地区尤其牧区的双语教育,教师问题最为迫切和关键,也是长期受地方财力、编制等影响而得不到解决的难点。不少地区的学校建得宽敞明亮,却缺乏数量足够、质量过硬的师资,群众描述为“有个好厨房,但缺好厨师、好饭菜”。问题主要包括: 1.教师数量严重不足。全省各地尤其是牧区普遍缺少双语教师。据统计,全省目前教师缺编7200多人。实际需求可能还大于这个数字,如玉树州各县若要“两基”标准,教师缺编3411人以上,有些小学的师生比1∶60,杂多县师生比为1∶44,全国罕见。教师不足,导致大班现象普遍(玉树州最多的班有127名学生)。条件最好的牧区双语学校之一海北州西海寄校,按师生比标准,仅双语教师就缺编34人。 2.教师队伍结构不平衡。在教师结构上,汉语文、藏语文和数学教师为多,有关部门普查的66所民族中小学的427名专任教师中,315名为文科教师,只有157名是理科教师,且掌握两种语言的只有41人,仅为教师总数的26.1%。音体美等课程的双语教师寥寥无几,多数学校根本没有英语和信息技术“双语”教师,“发课本、不上课”,远离现代教育;不少学校甚至缺藏文教师(如共和县在学校布局调整后藏文教师缺编104人)。一些课完全不上或只在部分年级上,学生从牧区转学到城镇,或从州县转学到省会,学习就无法衔接,不到高中就陆续辍学、弃学或被淘汰。一些学校视师资增减课程,因此各地各校课程不同步,牧区学生因统一考试升学而吃亏。 3.教师的专业和双语能力差。2000年,各州民族师范统一撤销(玉树保留有大专部)、有的甚至改为中学,之后中小学师资来源“去专业化”而趋于多样化。于是,有的人把教师当成求职谋生之道,考教师资格上岗聘用,却连师范专业基础知识都不具备,甚至不会备课;一大部分教师没有“双语”能力,一部分汉族教师根本不懂藏语,而另一部分藏族教师汉语水平差,在教学实践中难以应用双语(不管是教学语言还是辅助教学语言)开发学生智力,影响学生便捷、有效地接受知识。据专业部门调查,全省藏族中小学8,752名教师(其中专任6,510名),兼通两种语文仅占40%(主要是不懂藏语)。海北藏族自治州刚察县民族中学共有56名教职工,只有35名专任教师,其中能用藏语汉语进行双语教学的只有5名。学校布局调整后具有一定代表性的海南藏族自治州共和县民族中学169名专任教师中,除9名藏语教师,兼通双语的教师只有45名,仅为30%左右。在散杂居地区更为严重,如化隆县雄先藏族乡14个行政村的7所学校,严重缺乏藏语教师,很多学校没有开设藏语文课,其中中心小学14个班级只有2名藏语教师。在海东的华锐、卓仓和西宁的滚本、东科尔、赛科等藏族部族聚居区,情况更为严重。 4.教师培训严重滞后。有的地方没有培训资金,有的学校教师不足而派不出任课教师,多数牧区教师上岗十几年,没有接受过一次培训,专业知识有限,教学观念陈旧、僵化,教学理念落后,教学方法刻板、雷同,对新教材理解不深,教学辅助参考奇缺,影响教学效益。 5.教师待遇差,队伍极不稳定:牧区人口总量小,教师评定职称相应较难,名额受限,不少县没有一个特级教师,挫伤了教师的积极性、上进心;牧区学校条件艰苦,生活单一,与现代社会几乎隔绝。除了少数责任心强、觉悟高的,有些教师则得过且过,耽误学生,家长意见纷纷。玉树职业学校承担青海民大大专班授课任务,老教师、老专家、研究生不少,教师职称却套用中学系列,没有一个正教授,加上条件差、环境恶劣,骨干教师难以留住。在玉树全州专任教师中具有高级职称的仅占9%。 6.合格汉语教师严重缺乏。根据藏区实际,国家组织人力为将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学校编写汉语教材,实行少数民族汉语水平考试等,富有科学性、时代性、前瞻性。但全省无一所高校设少数民族汉语教学专业,牧区学校缺乏汉语教学环境和教学方法,教师也几乎没有接受过汉语教学培训,基本上不掌握少数民族汉语教学的特殊性、规律性,“懂汉语教汉语”,“汉语好教汉语”,或“汉族教汉语、藏族带双语”的现象司空见惯。这导致牧区学生不论接受哪种模式的双语教育,汉语水平都很差。有的学校把学生汉语能力低下的原因,归结到非语言类课程的教学语言上,不考虑汉语教师、汉语教学、学生汉语能力培养等问题。除了共和县民族中学曾开展过如何面向藏族学生教好汉语的观摩课外,调研组实地调研的学校的教师中,没有一名以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合格的教师专业毕业生,小学管理层和教学层都基本上不懂“汉语教师”专业和(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区别。 7.教师对自身的要求不高。学校内部的教师管理制度不健全,奖惩不明。学校忙于应付琐碎事情,教师管理松散,得过且过,导致中小学教师责任心不强,应付教学。有的教师教书几十年没有备课教案,更不用现代多媒体手段等。 8.对双语教学和双语教育缺乏科学理解和正确认识。语言学界、教育学界普遍认为“双语教学”和“双语教育”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双语教育”是指多民族国家或地区实行的运用少数民族语言和主体民族语言这两种语言的教育,它涉及整个教育这个大系统,有政治、经济、文化、教育体制、教材改革、学制、升学、就业等方方面面的问题。目前,多数藏语汉语双语学校已经跨入藏汉英三语教育阶段。“双语教学”则是指在语言课以外的其他各门非语言类课程的教学中,将两种语文充分结合起来,分别作为主要教学语言和辅助教学语言的教学形式,它是教学语言方面的问题。而在青海多数地区和学校,对这些专业概念至今不能严格区分,甚至存在把双语教学与汉语教学相混淆、把一般民族学校与双语学校相混淆、把语言类课程的作用和非语言类教学用语的作用相混淆等怪现象,背离教育科学规律,影响了学校设置、办学形式和农牧民子女的升学就业。 (二)办学模式影响双语教学的质量 以前,青海省设置的是以行政区划为基础的“小而全”牧区办学格局,学校规模偏小、办学成本高、办学效益低、教学质量差,教育资源浪费严重。2007年的青海校均规模,小学195人,初中244人,高中762人,同期西部分别为341人、939人、1,408人。2008年,农村牧区在校生小足50人的小学和教学点1037所。其中海南州,在校学生50人以下的中小学116所,51人到100人的89所,分别占该州学校总数的31.18%和23.92%。仅贵南县就有村级小学64所,在校学生50人以下的34所,51人到100人的11所。学校布局调整成为教育发展和改革的重要环节。为此这两年投入很大,2010年青海决定筹措76亿元,利用三年时间完成学校布局调整和校舍安全工程建设。但这也引发了新的矛盾和问题。 1.学校规模不断扩大,教学和日常管理却难以到位。2006年以后,全省加快学校布局调整,农牧区学校从分散、小规模,迅速向集中、超规模转型,学校学生多上千人,如西海寄校的小学生达1,140人,共和县民族中学的初中生达2,341人,海南州第一民族高中的高中生达2,637人。共和县调整后的13所双语中小学,平均每校约820人,每班约52人。门源县寄校按调整计划,将扩建为有2,947名小学生的学校,其中仅寄宿生就将达2,564人。学校规模猛扩,但教学、食宿、安全、卫生等方面管理经验不足,管理能力、方法等难以跟进,造成新的矛盾和困难。教师们反映:“以前是教师,现在是保姆、陪护、管理员、保安。”各地至今无学校的规模、班次和学生人数等方面的规定,没有适合学校管理、教学水平和能力的办学标准。 2.学校不断集中,难以适应牧区生产生活方式。农牧区人口总量小,产业结构单一,生活方式简单,人们居住分散,且山大沟深,成为学校布局调整的客观基础。学校布局调整一刀切,“州办高中、县办初中、乡办小学、村办学前班”,没有自理能力的孩子过早离开父母、离开家庭、离开出生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与家庭教育、村落社会教育和本土文化隔绝了,缺乏父母家人的感情和亲情教育,在学习、思想、言行、生活等诸多方面产生不适,厌学、辍学成为常见现象,这不利于普及教育、巩固成果。为了保证孩子“上好学”,部分牧区老人进城陪读,成年人放牧谋生,一方面学生隔代教育、放任自流、娇生惯养,另一方面家庭生产生活负担增加,产生所谓的“返盲返贫”现象。海西州都兰县教育资源整合,三个乡的蒙古族小学和热水、沟里两乡4~6年级藏族学生撤并到县民族中学,导致了学生辍学率明显提高、民族学校在校生人数开始减少的直接后果。 3.各类学校随意合并,管理水平和教学质量难以到位。有的民族学校、双语学校与普通学校合并,合并后学校规模扩大,班级增多,生源结构复杂,学校管理单一化、成本降低,但各类班级的教学要求、教学进度、课程设置都有所不同,教案备课、考试督导等要求不同,或者学校对某些课程的偏爱、照顾各不相同,一校内部难以协调处理这些问题,教学质量难以提升。同时,由于双语教学模式、教材用语、教师能力等不同,不同模式间的学生差距拉大,影响分班、教学和家长评价。如都兰县民族中学藏族、蒙古族在校生1,478人,基本上都是牧民子女,蒙文班实行“一类模式”(蒙古语为教学语言),藏文班实行“二类模式”(汉语为教学语言),而蒙文班教学效果和升学率一直优先(2009年报考大学的蒙古族学生90人、藏族学生15人,其中上线蒙古族学生50人、藏族学生6人),藏文班则进步缓慢,年级越高,人数越少。 4.缺乏科学的评估指标系统,学校布局调整和双语教学的政策存在随意性。根据全省规划,到2012年,全省中小学将从2009年的2,545所调减到1,127所,[4] 调减率为54%。而这些调整,是通过教育行政部门的文件和领导讲话来确定的,只要县教育局、乡村干部群众同意,学校就被纳人调整规划,各地几乎没有严密的、专业化的、科学的考察、论证和评审程序,工作随意性比较强,甚至对农牧文化背景、生产生活习俗等差异,民族乡村的特殊教育需求等未作考虑。一些民族学校、民族乡村的合法权益和合理需求被忽略,如海北州计划通过学校布局调整,将2009年的193所中小学调减至39所,调减率高达80%,而调整后,全州11个乡将不存在小学,其中包括海晏县哈勒景和门源县皇城2个蒙古族乡(即海北州仅有的2个蒙古族乡将不再拥有1所小学)。同时,调整中,不同类别学校的合并、管理制度、教师配置、双语师资准人、多语种教学特殊设备和辅助条件、班额标准、学生双语能力测试及其分班、双语课程和环境创设等方面,普遍缺乏科学、有效的评估指标体系,调整可行与否、科学合理与否,皆以行政部门和投资部门的意愿为依据。 5.用行政手段随意转换教学模式,影响了教学衔接。有些地区的教育行政部门,既不注重教育环境、教学条件以及学生语言经历和能力的差别,也不尊重现有师资队伍的能力和实际,通过行政手段改变教学模式,影响了教学衔接。如海南州共和县民族中学是一所规模较大的寄宿制民族中学,原有在校生650人,初中每个年级各2个班,高中每个年级各3个班,生源主要来自5个牧业乡、4个农业乡及县城。其非语言类课程使用汉语授课,单设藏文课,造成来自牧业乡小学,原本接受藏语教学的学生根本不能适应课堂用语,成绩直线下降,个别学生被迫辍学的后果。这也导致了部分地区少数民族现代人才脱离本民族发展需求的问题。一类模式学生汉语水平偏低,“民考民”升学专业面窄,就业渠道狭窄;二类模式地区的学校民族语文水平低,教学质量又竞争不过周边普通学校,升学录取比例逐年下降。